恩師南公懷瑾爲MANOR慈悲賜名“青廬”,喜捨墨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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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文



指導以慈悲為懷的君國之道。釋迦考慮自己可以做一個不世的英雄,統治印度的天下,但英雄能夠征服天下,不能征服自己;況且人類歷史,始終向變道的途徑演變,畢竟不能千秋萬代保持一個永恆不變的王權;他要建立一種文化思想,可以做為萬世的準繩;他要征服自己,達到成就內聖的要求,便要“離情奔欲,所以絕累”去出家求道了。結果他所願得償,建立了師道教化的莊嚴,贏得古今中外、千秋萬世的敬仰,依照現代人慣用的經濟價值觀念來講,他從事萬代教化的價值,比他終身數十年為王稱帝的價值,誠然不可以道裏計。依循他所建立師道的效果,在後來數百年間,便有印度名王阿育工的功績出現,成為印度歷史上文治最光榮的一頁,相當於孔子學說,形成西漢初期的文治;但我說相當,並不就是同樣,有關師道莊嚴的教化精神,與大小乘所有戒律的儀範,可與中國傳統文化中的《禮記》, 相互呼應,也是人類禮義與法律哲學的基本精神。唐、宋以來比較客觀的學者,每引釋迦與孔子比論,認為孔子若生在當時的印度,必如釋迦的作為,釋迦如生在當時的中國,必如孔子的行徑,所謂“東方聖人,西方聖人,此心同,此理同,其揆一也。” 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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倡导平等及于众生。印度历史,自古至今,向来便有极其严格的阶级观念,通常所谓第一阶级的婆罗门(传统婆罗门教的僧侣),第二为刹帝利(传统掌握军权的武士),第三为吠舍(从事农牧商等人),第四为首陀罗(从事贱役者)。释迦成道以后,极力宣扬一切众生性相平等的观念,不但认为人类是平等的人类,而且认为凡有血肉与具有灵知之性的生物,乃至天人之际,一律称为众生,大家在本性的道体上,本来都应该是平等的,人果然不应该以非礼的恶意侵害他人,同时也不应该为自私而残害一切众生,人与众生,如如之性,本自平等,所以人人为善去恶可以成佛,一切众生与天人,为善去恶,亦可以成佛。这是儒家的思想,“民吾胞也,物吾与也”,乃至理学家所提倡的“人人可为尧舜”的观念,实为同出而异名,他教理的物我一如,众生平等的说法,可谓是耀古腾今、彻底平等的思想,同时他以身作则,在他亲身领导学者集团的僧侣中,无论出身贵贱,一律平等,唯德行而重。也许有人认为既说平等就会流于是非不辨,善恶不分,这可不能误解,释迦说的是性(本)相(用)本体的平等,至于达到平等的境界,仍然须要善恶的分野,与为善去恶的修养,所以为除恶而向善,为去恶人而为众善的作为,正是莫大的功德,并不自相矛盾,这又与儒家所说的“汤武一怒而安天下”的意义,大有殊途同归的旨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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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立三世因果,六道輪回的生命現象論。由於“物我一如,性相平等”的根本觀念,與為善去惡的方法,而達到“一如”與“平等”的境界,當然就涉及眾生生命的來源問題,他用歸納的方法,並列生命的種類,大體約分為六道:所謂天道、阿修羅道(界於天魔之際)、人道、畜生道、餓鬼道、地獄道的六類。一切眾生,由於思想與行為善惡程度的多寡不同,而互自淪為六道當中的生命現象,是能為善而生天,亦能為惡而變為畜生、餓鬼、乃至墮入地獄;但天如忘善動念為惡,亦可互變為阿修羅,乃至旁人他道,於是認為這個宇宙世間所有眾生生命的異同現象,都由於心意一念之間的善惡而互變,相似於道家物化宇宙的理論(相似不即是全同)。故一念的善惡,與起心動念的行為,積微末而成為顯著,便構成三世因果的理論;所謂三世,是指時間的過去、現在、未來,有過去的因,累積而成現在的果,由現在的因,累積而成未來的果,未來與過去,又如迴圈的無盡,所謂輪回,便是指此周旋動轉的意義,於是便建立一個三世因果,六道輪回的學說體系,相同於《易經》的“積善之家,必有餘慶,積惡之家,必有餘殃”,以及“善不積,不足以成名,惡不積,不足以滅身”的道德因果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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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度上古的宗教與哲學,凡是涉及形而上的問題,自然就會觸及天人之際的探討,雖然他們思想學說的終極,最後都自歸入於天道,但各宗派所崇奉的天道,紛紜不一, 於是便有一尊與泛神的衝突。釋迦學說,歸納天人之際,而有三界的區分,所謂欲界、色界、無色界,統名謂之三界。欲界的天,包括上至日月以外,下及人與畜生、餓鬼、地獄,日月運行之際的天,仍屬欲界之中。所謂欲界,是指這一界內的眾生生命,都從欲愛(男女飲食)而來,廣義的說:有色、聲、香、味、觸的五欲之樂;狹義的說:有笑、視、交、抱、觸的行為。欲界之中,共有六重天界,其中所謂切利天者,包括三十三天的分佈,隨時互易其主,在欽界中的人道世界,約分東南西北四洲(部分),我們人類的世界,是屬於南瞻部洲的一部。這個世界的總名,叫做娑婆世界。娑婆,有堪忍、缺憾的兩重意義。堪忍是指這個世界上充滿缺憾,甚多苦難,而人與一切眾生,不但能忍受其缺憾與許多的苦難,而且仍有很多的人們,孜孜向善,所以值得讚歎,如果世界上沒有缺憾與苦難,自然分不出善惡,根本也無善惡可言,那應該是自然的完全為善,那就無可厚非,無所稱讚了。欲界天人之中,各有主宰,超過欲界以外的,便是色界,色界的眾生,但有情意而無欲,相視會心一笑,就會生出生命的成果,他有十八重天,屬於修習靜慮禪定境界眾生所生的果位,色界的最高天,為色究竟天,有大自在天為其主宰。超此以外,便是無色界,計有四重天,為修習靜慮得果者所生之處,但有意識,而無情欲的存在,統此三界之中,為其主宰者,又名為大梵天,由此簡略說來,釋迦區分天人的界限,約有六十重天,統名謂之三界,仍然屬於六道輪回的範圍。這個三界的宇宙世界,是以一個日月所照的太陽系統為單位,由人間世上至日月,以及三界所屬天中,時間的實際與觀念,各各自有不同,例如月中一晝夜,等於人間半個月舊中一晝夜,等於人間一年,於是分別宇宙世界的時間,繁細到難以算數,總之, 他的宇宙觀是無限的、擴大的宇宙觀。他的世界觀,是以一個日月系統做為一世界的單位,累積一千個日月列系的世界,名為一個小千世界,累積一千個小千世界, 名為一個中千世界,累積一千個中千世界,名為一個大千世界,他說如此三千大千世界,在這個無垠無限的宇宙,多至如河沙數量,不可計算,由此反觀人間多欲眾生的紛紛擾擾,真是渺小得可憐。釋迦既說出三千大千世界的三界宇宙觀,以統攝印度上古的各宗教與各派哲學的天人思想,開拓人智胸襟的領域,至於天文數字不可能及的境界,反之,分析物質微塵的精細,又深入到最後無形無相的微妙,因此使往古來今各派哲學思想的內容,實在難與其互比豐富與充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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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度上古的宗教哲学,与各派哲学思想,对于宇宙生命来源的争论,不但众说纷坛,莫衷一是,而且各用因明(逻辑)的根据,建立学说的体系,但始终不离有主宰、无主宰、一元的、多元的、唯心的、唯物的范围。其实,综合古今中外世界人类文化最基本的探讨,仍然不外这些问题,几千年来的时间,全世界的人类,由宗教到哲学,由哲学到科学,对于人类自己切身的生命来源问题,仍在寻求、迷惘、争辩之中,看来真是人类文明的一大讽刺。印度上古宗教哲学,对于宇宙人生生命真谛的追求,各自别有见地,各自别有安心立命的方法,而且都认为已经得到清净解脱的究竟法门。有的认为最后的灵性与大梵合一,便是至道;有的认为灭绝情欲与思虑,便是究竟;有的认为不用感觉而保持灵性的不昧,不用思想而不失灵知,便是大道;也有认为人死如灯灭,只图目前的享乐,就是真实;甚之,有人认为我已得到最清净的解脱境界的涅槃,凡此种种,不胜枚举。释迦宣扬教化,对于这些问题,作了一个调和裁定的结论,他认为宇宙万有生命的现象,都是因缘集合而生,其中并无一个能主宰的作用,缘生而起,缘尽而散,而宇宙生命最高(或最终、最初)的功能,是心物同体的;如果你用宗教的观念,从神圣的角度去看,也可以称他作佛、或天、或主、或神、或任何种种超人格化的神圣称呼;如果从理性的角度去看,也可以称之为性、或心、或理、或道、或法界等等称呼;倘使从人类习惯观念的角度去看,也可以称他为法身,为生命本源的无尽法身等称呼。总之,从体上来说,他是以空为体的;从相上来说,他以宇宙万有之相状为相的;从用上来说,宇宙万有一切的作用,都是他的起用。他譬如一个大海,海水起的波浪,便如因缘所生的宇宙`世界,波浪上的泡沫,便如因缘所生众生各各形成的个别自身,虽然波浪泡沫现象各有不同,始终不离一个水的自性,但譬喻只限于比喻,譬喻并不就是本体的自性。众生世界,因为不能证到自性本体的究竟,便舍本逐末,而各各执着自己的所见、所知处,认为那就是究竟,于是各依主观,形成世间的差别知见,其实,主观、客观,同属于思维意识的分别作用,思维意识的所知所见,自身本来就凭藉着身、物世界的因缘而起作用,它的本身便是虚妄不实,不足以定真理的有无,存在与否;只要人能从自心寂静思维意识上去做工夫,渐渐就可了知身心的作用,也如现象世界一样,变迁无常。虚妄不实,从此节节求进,层层剖析,尽人之性,尽物之性,达到身心宇宙,寂然不动的如如一体,不住于有,不落在空,便可证得宇宙人生的最初究竟。释迦又另命名它为“真如”、或“涅槃自性”、或“如来藏性”。“如来”,从广义上说,便是宇宙生命本体的别名。所以他认为说空、说有,都非究竟,唯一的方法,是达到身心寂静,再在此寂静中去求证,但它是“不可思议”的;所谓“不可思议”,是修证方法上的术语,认为不可用习惯的意识思维去思想、去拟议,便可以到达的,因此“不可思议”一辞,不可错作“不能思议”的误解。──自恩师南公怀瑾《禅宗与道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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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珈之學,源於印度,為彼土上古學術之巨流,與婆羅門相傳之“四吠陀”典遞相表裏。自釋迦文佛應現彼邦,匯原有百家之說,刪蕪刈繁,歸於無二,瑜珈之術,亦入其宗矣。瑜珈之義,舊釋為“相應”,新釋為“連合”,皆指會二元於一體,融心物而超然之意;與此土之天人合一,性命雙融之說,意頗相似。稽之內典,凡趨心禪寂,依思維修,由心意識至解脫境,皆已攝於《瑜珈師地論》中。複次從有為入手,修一身瑜珈而證真如本性,則密宗胎藏界三部中之忿怒金剛、軍荼利瑜珈等法尚焉。西藏密宗傳承,無上瑜珈之部,內有修氣脈明點,引發自身之忿怒母火(又曰“拙火”,或靈力、靈熱等),融心身於寂靜者,亦即胎藏界中忿怒金剛之修持也。凡此受授,皆經佛法陶融,因習利導,而入於菩提性相之中,是乃佛法之瑜珈,志在解脫也。此外,印度原有瑜珈之教,固自代有傳承,源流未替,變化形蛻,如現在印度教等,術亦屬焉。年來國際形勢轉移,世界各國溝通學術,互資觀摩,歐美人士,初接瑜珈之教,驚彼修士神異之跡,遞相轉告,於物質科學之目迷十方,耳聵八音外,群相駭異;於是印度瑜珈修士,在海外應科學家試驗者,時有所聞,或沉水不溺數十日,或埋土不死若干周,或火不能焚其身,或物不能撓其定,各種神通奇跡,變化莫測,則未可以現代科學知識論矣。凡此之徒,乃瑜珈派修士,與密宗修身瑜珈學術,大同而小異,其中心宗旨與乎研究歸趨,迥然有別,軍荼利瑜伽,即為其術中之主幹也。以瑜珈而言瑜珈,凡諸究身心性命之學,趨心神寂者,莫不屬之;故瑜珈修法,大體可分為心身二門,若依心而起修,則禪思觀想等屬之;外其身而證真我,空其意而登淨樂。尤其依密宗字音聲明證入宇宙真諦,感通於形而上者,為其法中密要;即同佛法之返聞自性,觀音入道之門也。偉哉觀音!遠在婆羅門教之前,固已常存宇宙,為請教之宗師矣。而軍荼利修身瑜珈中,於此僅具端倪,未窺全貌,欲探其源,必須通明密咒奧秘,入觀音之室,方得而知。若依心而起修,則氣脈明點、忿怒母火之修法等屬之;化朽腐為神奇,融心物於一元,指物煉心,莫此為勝;軍茶利瑜珈,已見其梗概,而猶未盡其妙也。本書中傳述諸法,若持之有恆,如立竿見影,功效卓著;小而祛病延年,大而神妙莫測,而修得五通(天眼通、天耳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、變化通),誠非戲語。而若干細微過節,及對治之方,苟無師傳,受害亦非淺鮮。且其法首重獨身,專志苦行。不能遺世獨立,修之適得其反。例如諸身印之術,在彼土專修者,往往坐立倒持,可曆久長時日,以勉強為精進,以苦行為勇猛,一般學者,實非所宜。又如用布洗胃,以刀割舌,乃至吐火吞刀之流,即易入魔,又易致病而夭折,未可妄自嘗試。更如用銀管以煉下行氣,吸水提收之術,妄者習之,即流於房中采戰之歧,可以殺身,可以敗德,與瑜珈之本旨,背道而馳矣。此舉其犖犖大者,餘未詳述。若心戀世情而為之囿,術操超解脫之方,此乃絕對矛盾,不待智者言而自明焉。或曰:佛重修心,道主煉氣,以密宗修氣脈明點與乎瑜伽之術,同於道家,固為佛斥為外學也,習之可乎?曰:心非孤起,依境而生,境自物生,心隨能動;所謂能者,充塞宇宙,生萬物而不遺,依心而共麗,同出而異用;心身相依,交互影響,凡心求定而未能者,即此業氣為累;猶浪欲平而風未止,雲無心而氣流不息;苟心氣同息,轉物可即,此為定學之要,非空腹高心者可得而強難也。定學為諸家共法,直指明心,豈能外此。若道家導引、吐納、服氣、按摩之術,為其專主修之一端,屬於煉氣士之修法,法天地陰陽化育,參生機不已妙用;大抵皆粗習其支離片段,自秘為絕學,能通其全要者,殊不多見。若武術家習煉之氣功,則又為其支分,不足以概全也。依道家而言道家,瑜珈氣脈之修法,同其導引服氣之術;而二者比較,瑜珈之術,較為粗疏,此則難逃明眼者揀擇。唯此土修煉之士,有一傳統習慣,造就高深者,入山唯恐不深,逃名恐不及,終至寥落無聞,受授不識。而瑜珈之學,適以時會所趨,張明廣著,宏揚於海外,得其譯本者,或寶為枕秘,或恐為流毒,多深藏而不布,其心固可嘉,其事則未是,“謾藏誨盜,冶容誨淫”,珍密法而神秘之,其斯之謂乎!莊生有言:“野馬也,塵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”極言窮宇宙之奇,唯此一氣之變化,天地為一大化爐,人生為一大化境。此氣者,即現代科學所謂電子原子之能也。苟以宇宙為爐韛,以人物為火蠟,以智能為工具,以氣化為資源,持其術以治之,摩挲爐韛火蠟之間,則宇宙在手,萬化生身,寧非實語!若進而知操持修煉之本,不外一心;天地人物即幻化,覓心身性命而了不可得,何用系情事相,搬心運氣,弄幻影之修為哉!蕭兄天石,應同好之請,翻印《印度軍荼利瑜珈術》一書,辱承枉問,自憾養氣未能,吹噓無似,聊綴數語,以塞責耳。 ──恩師南公懷瑾寄於金粟軒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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